我去!!!冷坑,父母爱情!!!

  

  只是一个梗,有喜欢的人可以拿走。

  写了个片段。

  假设哈,假设我1967年出生于香港,是逃难的人。从内陆逃到香港,被锁有人欺负。

在又一次​的霸凌,我反抗受伤后,是亮哥给我涂药。然后他成了我的白月光,我成了他的跟屁虫。

生哥和亮哥是好朋友,从小长到大。我们三个人理所当然地从小学到大学,一路陪伴。

我不明白,亮哥对于生哥过分的照顾和好,也不明白生哥对于亮哥过分的关注和偏爱。

直到大四,我撞破了他们在昏暗的房间里接吻。

生哥喜欢亮哥,亮哥喜欢生哥。但是由于那个年代,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感暂且拥有偏见,更何况是两个男人。

他们就模模糊糊的做了彼此最为了解的兄弟。亮哥也在大四以后离开,知道三年后回来成为音乐老师。最后两个人一起在同一年的同一天办了婚礼,成为了彼此的新郎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  后来,我在想:他们认识在没有同性概念的1969年,相爱在狄姜出名的1977年,一同在香港回归的1997年的同一天结婚。在那漫长又短暂的20年里,压抑和否定了多少次对彼此的欲望和亲吻。

在得知香港回归的第二年我回到了大陆,在飞机上,我怀抱着父母​的骨灰,头靠在椅背回忆大四毕业那年,阿亮拉着我一再请求能不能由他把生哥带回去。

那时候的我年轻气盛,​看着那个我喜欢了好多年的白月光,心里满是鄙夷和骄傲。那些年我不缺追求者,却在阿亮这里一次又一次的碰壁,早就集满了怨气。

我看着那双躲在镜片后全是惊慌和祈求的眼睛,仰起头说:“不行,生哥必须我送。你算什么?要插手?”

尾音上调挑,充满挑衅。

就在语音落下的那一秒,那么一瞬间。一直温和的阿亮眼睛划过了一丝受伤和怒气。

我挑起眉,两个人就那么一个在上​,一个在下互相对峙。月光砸下来,让我的脑补了一出好戏。

阿亮一直温和,他像是我童年缺少的母亲一样。

母亲是永远不会和不懂事的孩子置气,就像他对谁都不会真正的动怒。

那时候的我突然想起了高中的时候,生哥拉着隔壁班的女生向他宣告这是自己的女朋友的时候。他只是叹了口气,​然后笑着说:“好啊,楚生。你得请我吃波仔!”

之后,我跟他身后蹭了一个月的波仔。​

最终,阿亮败下阵来。

我拖着生哥,一步一摇地往宿舍走。有时候踉跄一步,就会吓得他连忙伸手要付。

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见他怯生生地缩手​,才像一个打胜仗的将士,趾高气扬地继续走。

回了出租屋,我没有理由再继续待下去了。却依然不死心,磨磨蹭蹭地看着阿亮去厕所接水,拿毛巾。然后​回到床边给生哥擦脸。

他的脸有些泛红,不知道是被炎热的天气闷得,还是刚刚的酒精上了头。

​那个时候,思想刚刚开放。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依然遵循古训,对于男女之间还存在固执的想法。

我也识相地留在客厅,等待阿亮收拾完,等和他一起回去。

等了许久,我也没看见阿亮出来。一时好奇,我轻声​走到门外。

屋内的人没有意识到屋外的人,如此大胆地偷窥这场密事,因为就连月亮都不愿意把光照射下来,照亮热爱它的众生。

事后好多年,我询问生哥是否还记得大四毕业宴后的事。

他刚刚夹起菜,吃了一口。然后一脸疑惑地问我:“出了什么事吗?”​

我摇摇头说:“没什么。”​然后拿起桌上的白酒一饮而尽。

那场校友聚会,阿亮没来。

所以那天没人注意生哥喝了多少,只知道嫂子来接人的时候,他已经醉的​不省人事了。

我把他​推给嫂子,笑着送他们上了的士。

望着车辆远行的背影,我突然觉得或许,真相没那么重要了,毕竟生哥不喜欢吃苦瓜,对吗?​

评论(2)

热度(15)